“弟媳,你是不是有啥心事儿?”
他看她这几天好像都有一些闷闷不乐的。
百合没立即回答他,片刻后,才抬头看着他问:“段大哥你跟婆母她们是啥亲戚?”
她为什么会想起问这?段冲之愣了下,想了下说:“远方表亲罢了。”
“那你可知道,婆母她们为什么会搬到皂河庄来?”百合又问。
为什么会搬到皂河庄?自然是为逃避朝廷的追捕。但是,他是不可以这回答她的。
他在心中组织了下语言才开口说:“家里生了点变故,就搬到了皂河庄。”
“啥样的变故?”百合追问。
段冲之不擅长撒谎,因为他知道,一个谎要100个谎圆。
“我彼时年龄尚小,因此并不知道。”
百合一笑没在继续追问,作为一个人民警察,她的专业跟她说,段冲之是知道的,可是他只是不想亦或不能跟她说罢了。
“这月亮逐渐圆了,等良弟考完,就是仲秋了。”段冲之看着天上的月亮说,想岔开话题。
百合仰起头,看着天上月亮说:“是呀!等萧良考完就是仲秋了。”
可是,这成绩要萧良考完的第5天才出,因此,本年仲秋她们只可以在这客店度过了。
说起仲秋就必须提五仁月饼,她要不要跟杭青云商议下,发一笔五仁月饼财呢!也许,只需忙起来,她就不会想萧良对她有所隐瞒的事儿。
段冲之说:“听闻,这每年仲秋,锡州城都有灯会呢!非常热闹。”
“噢?那咱到时可以见识一通。”这古时候的灯会,她还没有见识过呢!
百合跟段冲之又说了几句话就回房,晚间,她做了个梦,梦见萧良拿着刀去找仇家复仇,却给人反杀,全身是血的躺地面上。
她被梦吓醒,下床喝了杯水后,发觉自己整个脊背都是湿,她在床上坐半宿再没有睡着。
第二天,在章俊宝来了,晌午萧良留了他吃饭,百合用带来的辣子做了个鱼火锅。惹的,这客店的学子们,一个个的都吸着鼻子闻香气来自何处?
最后,有那鼻子尖的闻到香气是从绿竹居的院中发出的,就问跑堂萧良他们点了啥菜吃这样香?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