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良点了下头,有一些抱歉地看着章俊宝说:“对不住了俊宝,今天险些连累你了。”
非常明显这徐兆刚是冲着自个来的,到底,他们有过过节,这章俊宝跟徐兆刚可没过节。
“这徐兆刚莫非疯了,居然想害你命。”还好,他们现在平安无事儿,要是那舆车真被石头砸中,后果可不敢设想。
“谁知道呢!”萧良垂手看着那徐家的下人说:“看起来今天我们又的折回镇上了。”
这回徐兆刚居然想害他的命,他自然是不可以就这样拉倒的。
因此仨人带着那徐家的下人折回了镇上,击响了官府的大鼓。
好多人,看到是萧进士在击鼓,因此就都围过。
正在官府儿的后院儿喂鱼的蔺县官,听到击鼓之声就忙穿了官服去了前边。
他刚坐上堂,就听到外边的嘈杂之声,他在想是出了啥大案子?居然引了这多人来。
“啪……”他拍了下惊堂木。
站在他边上的师爷说了句:“升堂”
厅堂的大门被打开,两边站在着的8个官差:“威武……”
“是什么人击鼓?还不到堂前来。”蔺县官威严十足地说了句。
蔺县官的话刚落,萧良、章俊宝、就走入了厅堂。
段冲之站在门边,直接把那徐家的下人丢进,那个人一被丢地面上后,就忙规规矩矩的跪好了。
“正是在下”萧良对着蔺县官拱了下手。照理而言,这人上公堂都是要跪着的。但是萧良跟章俊宝都有功名在身,因此都是不用跪的,段冲之正是为不跪,因此才不进去。
蔺县官定睛一看,来的居然是萧良跟章俊宝,他们俩人可都是他们定海本年中的进士,而去还是惟一的俩。
实际上,他以前是非常重视这萧良的,只是这萧良后来有一些狂妄浮燥,叫他有一些不喜。
说实话,他真想不到,这萧良居然会是此次锡州省的第一名。这叫他有一些后悔,自个儿以前的某些举止。
“原来是萧进士和章进士呀!不知道你击鼓是有什么事儿要告呀?”蔺县官看着萧良问,要面部神情温和了三分,少了三分威严。
萧良拱了下手,指着地面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