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那居高临下的县太爷么?好端端的,他怎样便被判了流放之刑?
“啥蔺大人,他如今便是个囚犯。这姓韩的表面看着挺清高的,好像个清廉的好官儿,想不到也是个贪官儿。”
“是呀!这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!如果不是有人去锡州城告了徐兆刚,这姓韩的是贪官的事还查不出来呢!”
“咦!这究竟是咋回事?你们跟我说说呗!”一个啥都不知道的年轻男人,看着隔壁桌的人问。
“来,我跟你说是咋回事。半年前,那徐兆刚看上了一农家小娘子,便想叫人家给他做小妾。那农家娘子跟她的家人全都不答应,那徐兆刚便明抢。那娘子宁死不从,被逼的在石块上碰死了。因为这定海镇是林朱两家的天下,那娘子的家人告状无门,还被那徐家的人殴打要挟。那娘子的家人吞不下这口气,便到到锡州城去告状。也是他们运气好,这月刚好遇见巡扶大人路过锡州城。那娘子的家人拦了轿,递了状纸,巡扶大人接了状纸,当下就叫锡州府州严查。一查,确有这事,那徐兆刚就被下了大牢,”讲话的人说的有一些口干,就吃了口茶。
吃完茶后他又接着说:“那徐兆刚跟蔺县官是亲戚,人家告状无门,这蔺县官自然是脱不了干系,那府州大人就顺带查了查这蔺县官儿。这一查不得了,这蔺县官不仅判了好多冤假错案,背后还受贿。而后这韩家被抄了家,没有收全部家产,这姓韩的还被判了流放之刑,流放到5000里以外的极寒之地,无赦免不得离开半步。”
这事,也是近来才发生的,因此不是镇上的人,有好多都还不知道。
那极寒地,非常的寒冷。好些,流放到哪里的人,熬不过半年便会死在了哪!
有文人听完,端着瓷酒盅看着天花板说: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,像徐兆刚跟那姓韩的之流,终归是会得到他们应有的处罚!”
“是呀!这定海镇除两害,今天我可要好好喝上几杯!跑堂再来一壶酒!”
“好嘞,客官!”
百合看着窗子外被人丢着烂菜叶子,越走越远的窘迫男人,心里想,她这一些天也过的太封闭了,镇上出了这样大的事,她居然都不知道。她本来还想寻个机会,收拾一下那徐兆刚呢!看起来,如今是没有机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