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板。
岳寒光从一堆奏章里抬起了脑袋,“阿叔去了御医院?”
“该是!”若非中山王爷在舆车中边,这中山王府的人也不敢在宫中驾车飞驰呀!
“那寡人去看看!”岳寒光站在起,如果不是又急又重的伤病,阿叔又怎会亲自跑到御医院来,直接拿了令牌请御医过府就是了。
如今在这京都,可以抚持帮助他的,只有这比他大了三岁的阿叔,他自然是要分外关怀一下的。
岳寒光坐着玉辇,背后跟了乌泱泱一大帮人,往御医院的方向而去。
“圣上驾到……”
岳清宁正在担忧的在屋外等着,突然听见这愣了下,自言自语地说:“圣上怎来了?”
这时,他不在太极殿乖乖的批他的奏章往御医院跑干啥?莫非病了?
一听闻圣上来了,除了屋中,在给百合医治的御医们,御医院其它的人,全都聚集在了前院儿的院中恭迎圣驾。
那金黄色的龙靴一踏进御医院,御医院的人便乌泱泱全跪下。
“小臣/奴才参见圣上,圣上万安!”
“平身”岳寒光抬了下手,“寡人的阿叔呢?”
岳清宁以为这小子是病了才来了这御医院,想不到,他居然是来找自个的。
“这里呢!”他叫了声。
岳寒光徇声看去,看到他阿叔后,就忙大步走去。
“十六皇叔是谁这样大胆,居然敢伤你?”他一走近,就看到了岳清宁身上的血。
“御医呢!怎样都不给你医治?”
岳清宁低头瞧了瞧自个身上的血,知道他是误解了,便说:“这血不是我的。”
“那是谁的?”岳寒光追问。
岳清宁看着自个的小侄子,有一些不耐烦地说:“一国之君,不好好关怀你的国家大事儿,关怀这一些干啥?左右我是没事儿,你赶快回你的太极殿批你的奏章去吧!”
御医院的人,跟跟着圣上来的宫闺女太监,不禁咋舌,这世间,敢这样和圣上讲话的也便唯有这中山王爷了。谁叫他是和圣上打小一块长大的十六皇叔呢!要是换了旁人对圣上这样讲话,就要预备后事了。
“寡人不回去,受伤的既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