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了身鸡皮疙瘩,这娄如丝可真是够孟浪,居然径直说出这样直白的话来。在床上等他,等他做甚?
他起了身,用手巾把子擦干身上水,穿上衣服走到屏扇的另外一侧。屏扇的另外一侧就是卧室,红木床上,娄如丝已然脱身上那层薄纱,在床上摆出邀请的姿态。
她娘亲说了男人就喜欢女人这样子,主动却又害臊。
萧良不禁在心中嘲笑,她全都已这样孟浪的邀请了,还娇羞,不是自相矛盾么?
他走到桌边,背对着娄如丝倒了茶,他先自个吃了一杯,而后又从新倒了一杯。
他摁了右手扳指上的碧玺石,而后扳指上就开了个小洞,他的手轻轻动了下,那小洞里便洒出些粉末,落进了瓷杯中。
他又摁了下碧玺石,那小洞就不见了。他端着瓷杯走向了娄如丝,温柔的冲她说:“先吃杯水再睡吧!”
“谢谢相公”娄如丝坐起,把杯中的茶一饮而尽,并没觉的有什么不妥。
见柳进雪把茶吃了,萧良便伸出手接过了她手上的水杯。
他拿着水杯刚走到桌边,就听到她倒床上的声音。他将水杯放桌上后,就又走到床边把床幔放下,拿出本书靠在罗汉床上看起。
没有一会工夫,那床上就传出娄如丝满是情欲的叫,那叫声大的在院中守夜的丫环都听到了,惹的那还没经人事的丫环面红。然而,屋中的萧良却充耳不闻,专心地看着手上的书。这几日晚间,他全都是这样过来的,以后也要这样过,因此他的习惯。
他刚才洒在茶中的粉末,叫着梦中春,算是幻药,中梦中春的人,会瞬时陷入沉睡,而后非常真实的梦到自个跟心爱的人共赴巫山云雨。这药是圣上给他的,这扳指也是圣上当众赏给他的,因为他不想跟娄如丝有夫妇之实,这是他的底线。
半时辰后,娄如丝才消停了,萧良放下手里的书,灭了蜡烛,直接在软塌上睡了。
次日,天还没有亮萧良就醒了,他上床,在娄如丝的边上躺下了。
在床上躺10天,在医女姑姑批准后,百合终究可以下地。在屋中趟了这多天,百合能下床后,做的第一个事儿,就是去花苑里转转,呼吸新鲜空气,晒晒日头去去身上的霉味。
金儿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