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夫问:“事我办成了,我家铜牛呢?”
如果不是为铜牛,她也不会做出这般丧良心的事儿。她就铜牛这样一个儿子,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人跺了手脚。这事办成了,她们承诺不再要铜牛的欠下的赌债,反倒再给她们两千两银,还送她们离开京城远走高飞,为儿子她也唯有这般做了。她知道隔个5天那韩夫人便会吃一回养胎药,就决定今天动手,将那玩意儿下在药中。到底,那玩意儿下药里才不容易被人发觉。她跟她们说了今天动手,她们就派了赶车夫在外边接应。
那赶车夫说:“他正在城外的破山庙等你呢!我这便送你去见他。”
曾婆娘一听,就忙爬上了舆车。接着,赶车夫便赶着舆车往城外而去。
曾婆娘掀起布帘,最终看了她待了10多年的中山王府眼,随后放下了帘子。韩夫人吃了养胎药出了问题,自会怀疑到她脑袋上来,因此她的快点离开才是。
金儿端着养胎药进了屋,刚吃完老鸡汤的百合,一闻到那养胎药的味儿便蹙眉。这养胎药的味儿着实太难闻了,自然,他不仅味儿难闻,也是非常难吃的,就是,幸好她如今不用日日吃,就是隔个几天才吃一回。
“太太药好了。”金儿笑着走去。
百合苦着一张脸,端起了托盘上的药碗,抿着唇不想将药碗往嘴边送。
在一边给未来外孙做着虎头帽的郑氏,见闺女这模样,就笑着说:“药要乘热吃!”
百合瘪了下嘴,合着眼吃了两大口,吃完后,她砸了下嘴,看着金儿问:“晋姑姑这养胎药改配方了么?”今天这养胎药,味儿给她以前吃的有所不同呢!
金儿摇着头说:“没呀!还是和以前的一样呀!”
“不对呀!这养胎药的味儿分明就变了。”她对味儿一贯比较敏感,这养胎药和以前的决对不是个味。这配方没变,味儿却变了,这没有道理呀!
“你去将晋姑姑请过来问一下吧!”她看着金儿道,不问清楚,她心中就觉的不安。
金儿纳闷地抓了下头,去请晋姑姑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