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儿和他说了,那养胎药还经了曾婆娘手,并且,那曾婆娘还不知所踪了,因此那下藏红花的人必定是她。
“她为什么要害百合?”萧良看着岳清宁大声逼问。中山王府的下人害百合,还可以跟谁有关?自然是他岳清宁!
岳清宁危险的眯着一对凤眼,寒声看着萧良说:“怎样?你是在向孤王兴师问罪么?”
他讥诮一声接着说:“百合在孤王的府中、出事儿,孤王是有责任,可是也轮不到你萧良来兴师问罪?”
到底,他无非是个背着发妻,另娶她人的负心汉。并且,他如今已然不是百合的相公,没有资格向自个兴师问罪。
实际上他也想不明白,那曾婆娘为什么会害百合跟她的孩子,到底,她们并没仇怨。这事儿,他肯定会查水落石出。
“阿叔不用发火,萧爱卿这不是心中心急么!”闻到火药味的岳寒光忙向前打圆场。
“哼……”岳清宁甩了下衣袖别过脸,不再去看萧良。
萧良原本还想说点啥,可是岳寒光却以目光制止了他,开罪他阿叔是没好处的。
“不好了,韩夫人血崩”
“怎样办?”产婆们的叫声在屋中传来。
“遭了。”晋姑姑面露惊慌,忙跑进屋中。
粟太太白了脸,这血崩可极易要人命呀!她两手合十,心中默念无量圣佛,佛陀保佑。
“百合……”萧良冲入了屋中,跑到里屋的门边时,产婆们拦住他。
“不能进,不可以进!”俩产婆径直把他向外推,
站在门边的萧良,看见了躺床上,合着眼脸色惨白的韩百合。
“百合”他大声的唤着她的名,心口处难过的快要炸烈。
本来已然合上眼,要陷入黑暗的百合,听到熟悉的声音,猛一下睁开眼。她看见了萧良,听到了她娘在哭叫,叫人救救她。不行,她不可以睡,她不可以有事儿,萧良来抢她的孩子了。她不可以叫自个拼了命生下来的孩子,被萧良抢走,被后娘虐、待。
百合使劲的睁大眼,努力的保持清醒,可是,她最后还是在一片嘈杂声中合上了眼。
百合觉的自个做了个非常长的梦,她梦到穿着学士服的弟弟跟爸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