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究竟是怎会事?她也非常想知道。难不成,是她叫阿林做的事被人发觉了?是中山王?虽说这好像中山王的行事风格,可是,他如果只知道是自个把手伸到了中山王府,又抓到了阿林,该会大势宣扬,告到衙门,叫左丞相府丢脸,叫她身败名裂才是,而不是送头颅来。
究竟是谁做的?究竟是谁?她的心中非常慌非常乱也有一些恐惧。
“还不快把这腌臜东西拿走。”娄如丝在指着匣子,对丫鬟说。看见匣子,她就会想起匣子中的东西,就觉的恶心。
“婢女……”丫鬟从地面上爬起,却不敢去拿那匣子。
“没有用的废柴。”娄如丝骂了句,就叫了院中的粗使婆娘进来。
粗使婆娘究竟是上年龄的,看到血淋淋的人头,虽说也吓着,可是却还站在的住。
“埋了,不要伸张,今天在这屋中发生的事也不准说。”被丫鬟抚起来的娄太太,正色对那婆娘跟抚着她的丫鬟说。
“不告官么?”娄如丝有一些意外地看着她娘问。人头都送上门,对方这样狂妄,自该告官查出他是谁,把他绳之以法才是。
娄太太摇着头说:“不报!今天这事你们权当他没有发生过。”
她本就心中有鬼,又怎样敢告官叫衙门彻查,查到最终没准还会查到她脑袋上来。
粗使婆娘把匣子拿出后,娄太太又整理了下仪容,就领着娄如丝出门了。
从理藩院少卿家一回来,娄太太就病倒了,这一病就断续的持续半月才好。虽说病好了,可是娄太太的精神却不容从前。夜夜发恶梦,睡的也不好,这人一下就老了,惹的娄玉荃都嫌弃她,夜夜都歇在那高姨太屋中。
这一些天,岳清宁一直在叫人查那曾婆娘的儿子,还真查到些线索。那曾婆娘的儿子,在出事的前几日,在赌庄输了好多钱,欠下赌债。听跟他接触过的人说,赌庄的人要打断他的手脚,为换赌债,就向一个放印子钱的人借了好多钱,还上了赌庄的赌债。
“那人名叫侯林,有人说,曾经看见他在左丞相府出入过。”岳清宁用指头,轻轻叩桌。
左丞相府?百合拧起了眉,看起来她的怀疑是没错的,果然是娄家的人。
如今曾婆娘跟她儿子全都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