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岳清宁无奈地看着,啃自个衣裳啃的的不亦乐乎的小不点,暗想,这小玩意儿还真是见什么啃什么呀!
金儿看到自家王爷那满脸无奈的样儿,就忍不住一笑。他家王爷,虽说连个侧室妃都没,可是却意外的招孩子喜欢呢!这不小少爷被他抱着都不哭闹。
百合从箱柜中拿了裤,走来,看到自家儿子,在啃岳清宁的衣裳,就忙向前把他给抱回。
见岳清宁的衣裳已然湿了一片儿,她便有一些抱歉地说:“对不住,这孩子搞脏了你的衣服。”
岳清宁摊儿着两手,无奈的一笑说:“无妨。”讲完,他又从自个的袖中抽出了手帕,毫不嫌弃的擦了下自个衣裳上的口水。
百合给长乐穿上了裤,就抱着不大安分的长乐,看着岳清宁问:“你来可是有事找我?”
他既然喜欢自个,此时必定是有一些话想问自个。
“恩”他看了金儿眼。
金儿愣了下,随后当下会意,抱着平安站在起。
“大公子,金儿姨抱你出去看星子。”说着,她就抱着平安走到了院中去。
“我想问一下你地打算。”圣上封她为一品命妇,用意非常显然。就是想撮合她跟萧良复合,到底,那是他遭的孽。
百合问:“打算?啥打算?”
“自然对萧良……”
她拧眉从儿子手里,抢回了自个的头发,“我全都已休男人了,不管是在啥时候,全都对他没有打拉倒。”
听言,岳清宁先是一呆,随后这心情便变的愉悦起来。她这话里的意思是,她不会回到萧良身旁呗。
她果然不是平常女人,要是平常女人,知道自个相公又这等苦衷,才另娶她人,只怕会心疼的泪水直流的回到相公身旁。
长乐可能是饿了,开始用手扯起百合的衣襟来,百合的领口被他扯开了些,露出了锁骨,跟一片雪肤。
岳清宁无意看到了,本能的移开了目光。
百合拢了下衣襟,对岳清宁道;“孩子饿了,我要给他喂奶。”意思是,你该走了。
这长乐便是这习惯不好,一饿了便扯她的衣襟。
“那、那我先走了。”岳清宁舌头有一些打结,那锁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