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儿,因此他还想瞒着我他要娶娄如丝的事儿。既然,他对我这样不信任,我们还做啥夫妇?”
粟太太想了下说:“也许萧凉那孩子并不是不信任你,他不跟你说他的身份是怕吓着你,不叫你知道他到京城来做这样危险的事儿,是不想你担惊受怕,也怕你和到京城来,叫你陷入险境。”
以百合的脾气,要是知道萧凉到京城赶考是为复仇平反,只怕也会跟着一块来的。
虽说粟太太说的因素可能都有,可是,萧凉该也是不信任她的。
“我倒宁肯担惊受怕,担惊受怕总好过,像个傻瓜一样被蒙在鼓中。也是他寻的了证据扳倒了娄家为他爹爹平了反,要是他没呢?在娄丞相跟前爆露了身份呢!我要是在定海,没有来京城,只怕要等到衙役上门拿人时,才知道自个嫁了个啥人?并且连想应对之法的机会都没。”
要是萧凉身份爆露,他不仅会死,必定也有人会追查到定海去,她们一家自然都逃不了。若被抓了,那也是个死字,光想想就叫人觉的后怕。萧凉,大约是从没有寻思过这一些的,也许他自觉得啥都瞒着她是在保护她,实际上并非。
粟太太和儿媳曾氏对视了眼,实际上要是换了她们,她们也不想自个的夫君啥都瞒着自个。
百合又说:“我既然选择了跟他过一生,为他生儿育女,便做好跟他一块面对危险,面对风雨的预备,可是他没。我着实不想和一个啥都瞒着我,将我当一个外人的男人再在一块生活。”
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粟太太和曾氏也不晓得该怎样劝了,因此,就岔开了话题聊了些孩子的事就离开了。
俩人离开韩宅后,便回了粟府,还把萧凉叫了去,和他说了百合今天说的那一些话。粟安国听完后,直说萧凉小看了百合。
秋高气爽,百合将俩孩子放了他们舅父做的婴孩车中,跟她娘郑氏一块上街。
她们上街一是为买个丫鬟,二是为采购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