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婆母比她离家前,看着瘦弱了好多。这大半年,她该也没有少担惊受怕!
程伯娘?程氏的上扬的唇角僵硬住了,百合果然是非常生气呢!都叫上她程伯娘了。
她窘迫的一笑说:“我还是更喜欢听你叫我婆母。”
“于礼不合!”她跟萧凉已不是夫妇,再叫她婆母自然于礼不合。
程氏侧头看了站在自个身边的儿子眼,又回头看着百合说:“百合我今天才到京城,听闻你还没曾谅解凉儿,就特意带他来负荆请罪。”
百合扫了萧凉眼,看到他背脊背了根带刺的藤条。她的眉峰略不可见的蹙了蹙,那刺扎在身上不疼么?
“负荆请罪,没这必要。”在她看起来真是没这必要。
程氏忙说:“有必要的,是我们错了,不该欺瞒于你。我过于自私,一心里想给萧家留个后,不敢将我们的身份跟你说。千错万错,全都是我们的错。你生气也是是该的,我今天带着阿良来负荆请罪,你要打要骂皆可。”
在这时代,一个婆母给儿媳认错可是少有。好多和过来的人全都觉的,这萧家母子的态度都这样诚恳,不顾脸来负荆请罪,如果这韩式是个明事理的人,就该顺坡下驴,谅解了他们,一家子和跟美美地过日子。
“凉儿,将藤条拿下来。”
“噢”萧凉,忙将藤条从腰际抽出,“嘶”藤条上的刺扎着了皮肉,他疼的倒抽了口气。虽说冬季的衣服有一些厚,可是这藤条着实,刺足够扎穿他的衣服,扎着他的皮肉。
他两手捧着刺尖带血的藤条,忍着疼把他递给了百合。
“血!”冼言看着藤条上的血惊呼出声。
“呦!那是货真价实的藤条!你们看郡公爷后边的衣裳上都有血。”
萧凉的脊背的衣裳上确实是有血,就是并不多,就是有一些小血点罢了。因为他今天穿了见月白色的锦衫,因此那血点显的有一些显然。
“镇国郡公都做到这一步了,如果这韩式还不谅解他,那她就……”
“太心硬。”有人接了句。
“太不明事理。”有人补了句。
跟着萧凉他们来的人全都看着百合,等着她表态。
百合看着那刺尖儿沾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