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别想跑!”
“小央,你的脑波技术以后肯定行的,一定可以”
镜中少年眼眶深陷,姿态苍老虚弱,咧嘴笑着。
“一定可以!”
彼时。
现代,矿区小镇的前陵山谷。
二月的矿镇寒风刺骨。
魏俜央看着,震撼的几乎说不出话来。
身边助理也近乎呆滞开口。
“港岛”
“代号为a faily[一家人]科研私募基金,从02年开始选中脑波技术课题进行研究,在全世界范围选拔科研小组投资。”
“直到07年选中我们,之后历经十六次补资,课题接连失败无数次。”
“那时候各国脑波机构小组都好奇,我们到底有什么背景值得一家如此庞大的私募基金不遗余力投资。”
“要知道这种资本对沉没成本控制相当严格,绝不会浪费这么多钱在一个屡次失败的小组手里,更不可能用天赋和欣赏衡量资产。”
助理复杂看着画面中枯槁却倔强,近乎疯狂的男人,终于沉默。
魏俜央忽然有些手足无措,环顾四周。
她现在才知道。
没有什么信任天赋,没有什么欣赏科研实力。
更没有所谓源源不断试错的帮助。
科研,就是烧钱。
背后必须有人源源不断获取大量资本,才能让你去做一件事。
墓碑上青苔被清理,但风吹日晒痕迹宛然。
魏俜央脚步踉跄,神情恍惚,看着两座墓碑。
里面沉睡着她的父亲和母亲。
她忽然想到小时候。
兄妹五人环绕父母,父母都在教导密码,辨别特征,魏坪生和她们都只想玩耍,不愿意接触这么繁琐的东西。
只有魏瑕。
那时候个子高高的,蹦蹦跳跳举手说他要学。
刚三四岁魏俜央现在还记得魏瑕说的话。
“我要学会好多东西,这样以后能保护他们。”
十岁出头的魏瑕指着弟弟妹妹,这样说。
之后父母开始欣慰教导,兄妹每天九点点半起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