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魏瑕五点半就要起床。
放学之后,魏坪政和魏坪生在玩自行车,周围小伙伴也在玩陀螺,扇卡,滚铁环。
魏瑕很羡慕,自己等人叫他一起玩,但他只是摇头骄傲笑,摸着她的脑袋。
“我要多学点。”
“我可是哥哥。”
寒风中魏瑕开始早起,学习如何通过种子生长分辨敌人情况。
学习素描记录敌人面部特征。
做各类基础化学反应实验。
甚至寒冬腊月,魏瑕被安排躲在恶臭森冷墙角,冻的脸色铁青,也咬着牙一言不发潜伏着。
那时候她远远看着,也没在意。
直到现在。
魏俜央回过神,伸手轻轻触碰岁月中逐渐风化的墓碑。
冰凉触感让她愈发恍惚,记起一切。
这一刻,她目光落在画面上。
那个少年形如枯骨,虚弱而欣慰,认真又坚定。
他说。
小央,你肯定行的。
眼眶发热,鼻子有些酸,风一吹,魏俜央垂下眼睑。
原来。
从那时开始。
魏瑕就朦胧般承担上了长子的命运。
一切都有迹可循,只不过没人在意这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