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知州大人也不会太过偏袒,所以不止如意酒楼一家,附近其他商家也能沾点光……”
正说着话,便有挑着货箱的货郎过了来,来兜售小玩意儿。
宋玉枝再扫一眼附近其他地方,就发现附近其他商户也都把自己的货物,摆到了街边,吃食、鲜花、杂货、脂粉、茶水……不一而足。
如意酒楼的伙计和巡逻的捕快,都不会干涉或者驱赶,或者阻拦已经在两盆里落座的客人,买别家的东西。
想来也是,真要是驱赶别家,只让如意酒楼把生意做到大街上,霍知州难免被人诟病。
现在么,大伙儿至多就像齐掌柜似的,背后嘀咕几句,不会在明面上表达不满。
就是苦了宋记这样,距离吉祥、如意两家,不远不近的商家。
既沾不到光,还被吸走了原本的客流量。
这一番打听完,宋玉枝便起身告辞。
又经过二刻多钟,宋玉枝穿过摩肩接踵的人潮,回到了铺子里。
铺子里跟宋玉枝离开前的情况差不多,还是空无一人。
中间倒是有一个食客登门,但屁股还没坐热,就被他路过的朋友给拽走了。
赵大娘跟着宋玉枝做了半年多的营生,就没见过这种情况!
这才开了个头的生意要是一下子落下去了,可不是那么好起来的!
此时她正在门口急得团团转。
见到宋玉枝回来,她立刻迎上前:“怎么样?我这次没夸张吧!这城东、连带着城中一带的客人,可都让他们两家给吸走了!枝枝,不然咱们也效仿他们?”
请戏班是不可能了,宋记现下的财力,完全不能和根基深厚的大酒楼相提并论。
更也没有戏班子的人脉,没有那么大的地方搭戏台。
但请个说书人还是没问题的。
都不用另外去寻,码头上的包打听可是赵大娘的熟人。
花上百十文钱,就能把他请来说上一天!
宋玉枝立刻说不成,“我已经打听过了,人家是得了官府的特赦,才能做生意做到街上。咱家门口不能搭台子,一楼又不设座位,只能把包打听请到二楼。包打听的名号在码头还算响亮,算是消息灵通,但在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