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过再说。”
那老妇人顿时一怔。
这情况不对啊!
寻常的食肆摊上事儿,都别说是人命官司,哪怕是把客人吃出个跑肚拉稀的小毛病,都只会想着大事化小、小事化了,息事宁人……把事情给烂在肚子里。
她早就想好了,只要眼前的小娘子敢提什么借一步说话,或者主动给赔偿。
她肯定就直接嚷嚷出来,坐实宋记理亏!
这宋记的东家怎么反其道还行?
决口不提什么先离开,还主动留在这现场,甚至还不吝惜银钱去请大夫来瞧死人……
老妇人狐疑地看了宋玉枝一眼。
宋玉枝状若未觉。
平心而论,如果平常遇到这种事,宋玉枝多半也会想着先安抚家属,将事态控制在最小的影响范围。
可现下明显不是普通事态。寻常的做法只会显得她心虚理亏。
加上对方有备而来,又特特选在宋记之外的地界生事儿。
事态根本不可能控制,怕是太阳还没落山,整个丰州城都会知道。
所幸把事情摊到太阳底下。
见不得光的总不会是她!
宋玉枝回了老妇人一个安抚的笑容,又让赵大娘把几张条凳拼在一处,将躺在地上的老头给放了上去。
众人亲眼见证了她先安抚遇难者的家属,又不吝惜银钱去请大夫,还体贴周到地顾及到了死者的尊严体面……
一时间也没人在说嘴宋玉枝什么,都在等着大夫过来。
两刻钟后,铁牛就再次回到了凉棚。
与他随行的,还有一个身穿圆领绸衫的老大夫。
见到老大夫的瞬间,不少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“这是金丹堂的金大夫吧?”
“嘶!宋记的东家还真是挺舍得,人都死了,请大夫不过是走个过场。居然请了金大夫过来。”
“可不是?谁不知道这金大夫出诊费比普通大夫高了一倍,哪怕只是踏出金丹堂,他老人家至少也要二两银子。”
还有人替宋玉枝操心,拍着大腿道:“你们真是傻了,光想银子!这金大夫不只是普通的大夫,他儿子更是衙门的正职仵作!刚那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