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从宋玉枝“痊愈”,母女俩可谓是日渐亲密,无话不谈。
但再无话不谈,周氏此前也从未和宋玉枝谈论这样的事。
宋玉枝嘀咕完一声后,周氏多少也有些尴尬。
但再尴尬,周氏还是接着同宋玉枝道:“娘当然相信你们,也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。就像先前,遇儿陪你去城外的村子里当喜宴大厨,娘不是一句都没多问吗?现下么……”
现下二人是未婚夫妻,眼看着就准备成亲了。
关系变化,加上孤男寡女、荒山野外的独处氛围,再老实的人也容易越过雷池。
宋玉枝的脸越发红了。
还别说,自家亲娘担心得还真是不无道理。
她同沈遇昨晚在山洞里的氛围,确实有些令人浮想联翩。
不过周氏肯定想不到,心猿意马、差点不能自持的人是自家闺女。
宋玉枝羞恼地摸了摸发烫的耳根,也不好意思跟亲娘说的太具体,就道:“反正没发生什么事儿。沈大哥只在昨晚上山,山路难行的时候,背了我一截,一整夜连带着今天早上,他都和我保持了一段距离。”
周氏紧紧地蹙起了眉。
宋玉枝问:“娘不信我的话?”
周氏立刻摇头说不是,“我不是不信,而是在替你发愁。人吃五谷杂粮,自然就有七情六欲。遇儿这般自持固然是好事,可恰恰就是因为这份自持……我就是担心他把自己压抑得太狠了,加之你们二人的身量差的这样多……”
一边说,周氏一边就提笔在那单子上添了一样东西。
宋玉枝看到那“脂膏”字样,顿时明白过来那是做什么用的了。
她哪里还待的住?
连忙说得回去准备午市了,就逃也似的走了。
转眼回到食府,伙计们已经把早市的客人都送走了。
宋玉枝照常往后院去。
此时沈遇正在院子里忙活。
宋玉枝看上的那块石头,现下仍然是一整块,少说得有个三十斤。
并不方便宋玉枝日常当作磨刀石使用。
沈遇借来了一把寻常需要两个成年男子通力合作、才能拉动的大锯,将袖子撸到肩膀处,露出两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