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色。
宋玉枝便换了种通俗易懂的说法,同赵大娘解释道:“娘,咱们历来只听说狗咬狗,狗咬人,但没听说谁被狗咬了,就反过去咬狗对吧?因为没人会把自己和狗放在同等的位置,去跟狗一样的做派。”
“类比过来,先前除了我私下发发宏愿——来日要把咱家食府经营得红红火火,不输任何一家大酒楼。但搁外头,谁会真正地觉得咱家,现下就能和吉祥、如意两家相提并论呢?若是咱家主动往那种级别的大酒楼上贴,反而会贻笑大方。”
赵大娘会意过来,“两家大酒楼此番和咱们打擂台,尤其吉祥酒楼算是跟风,就是在不自觉之间,把他们两家和咱家,放到了同等竞争的位置上。”
宋玉枝颔首,“一次半次可能还显不出来什么。但如吕掌柜方才所说,那姓白的副掌柜同他结的梁子颇大,现在又掌握了吉祥酒楼的实权。这次不成,那还有下次。而如意酒楼,又素来视吉祥酒楼为最大的对手,只要吉祥酒楼有个动向,他家必然要跟招……几次一来,只要咱们宋记次次都跟他们两家联系在一处,还怕打不响招牌?”
“所以我说,不怕他们针对,反而还怕他们不把咱家放在眼里。那样咱家只能靠时间,一点点循序渐进地积累口碑,不如站在他们递来的梯子上事半功倍。”
赵大娘彻底明白了,又笑着点了点宋玉枝的额头,“你说的话素来都是在理的。就是这‘类比’,下次可别再比了。哪儿有把自家比成狗的?”
宋玉枝也跟着笑,“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,您能听明白就好。我就私下里说说,又不会教外人知道。”
说完这些,宋玉枝就开始制定下一步的“作战计划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