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手。
宋玉枝立刻会意,将手交到他宽大的手掌上,对着车夫道:“时辰确实不早了,我夫婿脚程快,我们自己回去。不用相送了。”
脚程再快还能快的过马车么?马车都不一定赶得上,走路不是更来不及?!
这要是走到一半,被巡街的官差给拦着了,说不定还要去县衙走一遭呢!
车夫知道自家主子对宋玉枝的看重,哪儿能这么把人给撂下?
他连忙勒紧缰绳,想劝宋玉枝两句。
结果一转头,车夫发现车旁已经空无一人。
这宋小娘子的夫婿的脚程,还真是快的神鬼莫测的!
宋玉枝被沈遇背着。
男人风驰电掣,却又身轻如燕,足尖轻点之间已经避开行人的视线跃出数丈。
深秋的夜风吹到脸上冰凉刺骨,宋玉枝顺势把脸埋进沈遇的颈窝。
温热的呼吸软软地拂在脖颈上,沈遇身体发僵,脚下一顿,笑道:“枝枝,别闹。”
“没闹啊,我就是冷。”
都说被偏爱的人会有恃无恐,现在的宋玉枝就理直气壮的。
光说还不算,宋玉枝还把手往沈遇脖子里塞。
沈遇只觉得又凉又痒,却也没挣扎,只把宋玉枝掂了掂,“再这么闹,回头把你摔了,可不能怨我。”
宋玉枝轻哼,“摔呗,不怨你。只是摔了你别心疼。”
沈遇弯了弯唇,“行行行。夫人今日旗开得胜,将吉祥酒楼的老师傅都比了下去。为夫受点委屈算什么?”
这话说的,好像宋玉枝是在外头得了脸,就回来耀武扬威的恶妻一般。
宋玉枝立刻把手缩回来,沈遇却又说没关系,“我逗你玩的。捂着,别着凉。”
宋玉枝便没再折腾,只把手拢在他脖子上,时而为他揽一下衣领,时而不嫌事儿大地捏捏他的耳朵,摸摸他的喉结。
直到二人掐着时辰回到了家里,又和周氏、赵大娘他们说过几句话,沈遇不由分说地将宋玉枝扯进了净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