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前仰后合的,连魏先生和魏夫人都被他逗笑了。
“那你说说,你还知道啥?”
宋知远没有第一时间回答,悄悄用余光看向宋玉枝。
宋玉枝给了个鼓励的眼神。
宋知远又想起自家姐姐先前说的,今遭他们不是来社交的,而是展现自己最真实的一面,让魏先生来判断要不要接纳最真实的自己,他便按着最真实的想法,接着道:“不止这样,我还知道若我不说这最后一句。您转头就会和我姐姐夸我很不错、很伶俐,我姐姐则会连连谦虚,说‘您谬赞了,这小子哪儿有您夸的这样好’……”
他边说边演,学着宋玉枝的样子摇头摆手。
别说魏家人,连宋玉枝都笑得不成。
笑够了,魏老太太用帕子擦了眼角笑出来的泪花子,对宋玉枝嗔道:“这样的活宝,你该早领到我跟前的。同他说说话,真是吃什么样的补药都有效!”
宋玉枝下意识地摇了摇头,无形中对上了宋知远刚模仿的模样。
堂上众人连带着宋玉枝在内,少不得又是一通笑。
“您老说的一点不错,这小子就是活宝一个,大道理一套接一套的,我都越来越说不过他了。也是我,让他今日不必拘束,就按着在家时的状态应答。若是您家嫌他聒噪……”
魏老太太立刻打断,“这怎么叫聒噪呢?这叫能言会道,口齿伶俐!”
说着,魏老太太干脆和宋玉枝诉起苦来——
魏家唯一的孙辈魏杨,幼时也是机灵讨喜的活宝一枚。
但五岁上头开蒙后,就被魏先生这亲爹要求要有读书人的模样,循规蹈矩,谨言慎行。
“他们父子俩现在越来越像了,一水儿的锯嘴葫芦。我那乖孙逢年过节才能回来一趟,除开寒暄问候外就再没有话了。好听点叫惜字如金,难听些就是‘八棍子都敲不出一个屁来’。这知道的呢,知道他们是我儿子,我孙子。不知道的,还当我家养了一对‘鹌鹑’呢。”
魏先生抗议地看向自家老娘,被魏老太太斜了一眼。
他抗议无效,苦着脸作揖求饶,唇边却又有止不住的笑意。
“母亲说的不错。质本还真最是难得。”
魏老太太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