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松口让他到宋记当临时工,后头他表现不错,就被正式留用了。
经过几个月的考察,狗蛋的表现一直很好。
这几日上工的时候,他透出一点家里的事儿,说快到年节了,家里的琐事多了起来,他爹娘又开始三天一大吵,两天一小吵了。
年前临时员工不好招,但凡身上有活计的人,即便再想跳槽,都会憋着忍着,忍到过完年节,拿完当年的新年红封再走。
其余清水巷的妇人,外头的活计倒是没有,却都在忙着操持年节,脱不开身。
狗蛋他娘身上既没有活计,估摸着也不想在家里待,去请她的话,应该会很顺利。
宋玉枝说干就干,说着话就准备往外去。
沈遇把人拉住了,好笑道:“枝枝,你好歹看看外头的天色呢?”
外头夜色浓重,早就过了宵禁的时辰。
家家户户都已经入睡。
要不是今晚给沈遇收拾行李,宋玉枝也早该睡下了。
“怎么一晃就这个时辰了?”宋玉枝无奈地轻笑,“这会儿确实不是谈正事的时候。”
沈遇还是笑,抓着自家小夫人的手捏了捏,“谁说现在不宜谈正事了?我这还有一桩正事,正想和宋小娘子深谈一番。”
宋玉枝也不是经人事的小丫头了,哪能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?
她面颊一红,啐他不正经。
到底二人往后得过上一段聚少离多的日子,宋玉枝啐归啐,但到底还是半推半就地和他“深谈”起来。
一谈就谈到深夜,月至中天,沈遇才餍足地鸣金收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