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。
吃完也不用急着回,就在家里住着。
见到是她们过来,赵大娘同样很高兴,从凳子上大步跨了下来,快步相迎。
“阿金!”赵大娘上前搀扶住金大娘,“你这人也是,都说我会去接你的,你非不应……这眼看着就要下雪呢!”
金大娘笑着应道:“我哪有那样娇气?又不是下不来床,哪里就需要你车接车送了?我们自己赁了车过来的,又不辛苦。”
赵大娘又察觉到金大娘的手发冷,也不顾上埋怨了,扶着赵大娘就往屋里进。
回想宋玉枝在码头和她们初遇到那会儿,她们就已经十分要好。
那时候金大娘虽然看着就比赵大娘年长一些,但精神头极好,一点都不显老态。
现在的金大娘比从前瘦了很多,像是平添了好几岁一般,满头银发,步履蹒跚,走路已经需要人搀扶,说话的中气也没那么足了。
大夫说她是经年累月的操劳,累出来的病,无药可医,只能慢慢养着。
宋玉枝心下叹息,不觉就多瞧了她几眼。
大抵是察觉到了宋玉枝暗藏担忧的的视线,金大娘一边往屋里进,一边就道:“枝枝,盯着我干啥?可是知道我给你准备了压岁钱?你看我也没用,现在可不能给你,还不到时辰呢。”
见金大娘还能说笑,宋玉枝心安一些,卖乖道:“好吧,那我再等等,您回头可不许忘了我。”
说着话,两位大娘进了屋。
宋玉枝又道:“娘,你去寻知远吧,让他早些归家,别在外头玩得着了凉。这边我跟叶儿来弄就行。”
周氏应过一声,把手里的浆糊递给叶儿,又叮嘱她们二人弄完快点进屋,莫要着凉。
目送她走远了,宋玉枝直接问叶儿说:“怎么了?发生什么事了?”
叶儿过去性格敏感内向,最近半年来,她性格外放了不少,虽然还远不及葵儿活泼,却已经有了几分少年人的朝气。
她今日过来后,除了打招呼问好,就一言不发,明显就是有心事。
自家师父都问起了,叶儿便也不再藏着掖着,“师父,我午后陪着阿奶回村了,刚回来的时候发现城门要关了。只差一点,我们就回不了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