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玉锦不解道:“如果方妹……方如珠是个毫无倚仗,只能依附二叔的孤女。她需要同你争,同你抢,视你为眼中钉,恨不得你去死,我能理解。可她不是啊!她是方家嫡女,未来的皇子妃,她害你,她图什么?”
方如珠没有同宋玉枝相争的必要,同宋玉枝又没有旧怨,何必赌上自己的前程,做那种害人性命的恶事呢?
这个问题,宋玉枝现下暂时还回答不上来。
毕竟方如珠这个人,宋玉枝一直未曾看透过。
“我先前已经觉得她有些奇怪,但想着一动不如一静,不妨等她自暴其短。如今却是不能再坐视不管了,后头我会去仔细查一查……等我查清楚,你可愿意为我作证?”
不等宋玉锦回答,宋玉枝继续道:“当然你若是还是怕,我也……”
“谁说我怕了?”
宋玉锦哪里受的了这激将法?
她想也不想就打断道,“告发天家贵人,我是不敢!可她方如珠这会子还不是呢!如果真是她暗中操控一切,把我当棒槌使,想让我背黑锅,我不会让她那么顺顺利利当上皇子妃!”
宋玉枝要的这就是她这个同仇敌忾的态度!
末了,宋玉枝送了她出去,“明日我会和我爹娘他们说清楚,让他们暂且按兵不动。你安心在自己房里待着,短则一两日,长则日。我会想到法子,到时候再知会你。”
“我又不是真傻子,还能不知道按兵不动的道理?”
宋玉锦撅了撅嘴,脚步轻快地跟在沈遇后头离开。
两边原先隶属一家,不到半刻钟,沈遇就将宋玉锦送回了祠堂。
也是凑巧,宋玉锦前脚才重新在祖宗牌位前跪定,后脚宋老太太身边的丫鬟就过来了。
宋老太太到底还是偏疼她,回去后思前想后还是不舍得苛责她,允许她回房睡觉,明日晨间再过来罚跪。
宋玉锦乐得轻松,立刻起身回屋。
她夫婿王宏康辗转反侧了半夜,这会子也没睡。
说来他也知道自家夫人有很多不足之处,连自家祖母都对她不大喜欢。
但王宏康也知道自己的情况——他才能、样貌全都不如长兄,只是因为长兄暂时没有接手家业的想法,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