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王宏康少不得问起,是谁给了宋玉锦这样的承诺,需要什么报酬,又准备用什么法子?
宋玉锦还是有些信用的,既答应了宋玉枝要按兵不动,也担心夫妻之间的夜话让人听了去,自己一直得背着黑锅。
她便只含糊其辞道:“夫君你先别问了。总之是很厉害、也很靠得住的人,也不需要我付出什么报酬,也不图我什么。夫君你就等着瞧好戏吧。”
宋玉锦心态平和,不再那样大吵大闹了。
王宏康想着祠堂那边,只有宋家人能过去,哪怕宋家人是哄骗安抚宋玉锦,根本没准备帮她,就为了让她低头给宋玉枝认错的,也终归不算什么坏事,不会酿成什么恶果。
他便没再接着问下去,等着宋玉锦洗漱好,夫妻二人言归于好,一道歇下不提。
送走宋玉锦之后,沈遇再回屋,宋玉枝已经沐浴好了,正坐在梳妆台前,用干布巾擦头发。
听到沈遇的脚步声,宋玉枝扬起笑脸,语气乖觉地说:“我今日可有按你说的,好好擦头发,没有带着湿发上床榻。沈遇,你可不许再念我了。”
沈遇笑了笑,先去了净房,半晌后他洗漱好了过来,自然地接过宋玉枝手里的布巾,熟稔地为宋玉枝擦拭还未干透的发尾。
宋玉枝半靠在他身上,餍足地打了个呵欠。
冷不丁的,宋玉枝听到他问:“你可想好如何处置那方如珠了?”
前头宋玉枝为了让宋玉锦和自己同仇敌忾,充当目击证人,不知道费去了多少言语,真是恨不能把每一件事,都当成饭食一般,掰开了、揉碎了,喂进宋玉锦嘴里。
如此那般足足说了好一会子,才让宋玉锦相信了她的推断。
可沈遇,先前分明没听到宋玉枝同宋玉锦说的那些话,却直接这样问了。
宋玉枝少不得再次赞叹,“沈大哥,你真是我肚里的蛔虫。怎么我想什么,你都知道呢?”
沈遇弯了弯唇,“你在岳父岳母面前说了是被人推着落水的,却阻止我们去为你讨公道。转头,你还让我悄悄把宋玉锦给‘请’过来……足可证明,害你之人是旁人。兰贵妃到底是我姨母,我不信她会做那样的事,那么便只从能其余能调遣那宫人、又行为反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