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里头推断。”
宋玉枝拱手信服,“沈侯不去大理寺断案,实在是屈才了。小女子服了!”
她今日刻意说了很多俏皮话,沈遇自然知道她是怕他还在为白日里的事惊心,刻意调节气氛的。
“枝枝。你没事,我也就没事了。你今日已经很累了,没必要再照顾我的情绪。”
“这怎么行?”宋玉枝想也不想就道,“我再苦再累,也不能忽略了你。不然岂不是辜负了你?”
说着,宋玉枝假假地叹了口气,“唉,从前待你不好,至多就是爹娘和婆婆看不过眼。如今更不得了,你还有姨母,还有表弟,身份还都那么贵重。我只能待你更好啦!”
沈遇脸上的笑意逐渐真切起来。
夫妻俩耍过几句花腔,一道上床就寝。
沈遇探了探宋玉枝的额头,确认她没有发热,又替她掖了掖被角,然后才躺下道:“枝枝。你想怎么做,你告诉我,只要我能办到的,我都为你办。只一条,你得答应我,就是不要自己扛着,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可好?”
宋玉枝一听他这话,就知道他是误会了——沈遇以为她避而不答,是在制定什么危险计划呢!
宋玉枝翻了个身,窝进他怀里,“我没有想以身犯险。我只是觉得光是把方如珠从咱们家赶走,太便宜她了!老话不是常说么?只有千日做贼的,没有千日防贼的。我是在想,这么查她害我的目的。查到了,我联合宋玉锦一起相告,才能把她的罪名坐实。”
“我今日在宫宴上听太后提了一句,陛下有意让二殿下在夏日里完婚。算算时间,也不过就这几个月了。若是这期间不能扳倒方如珠……”
方如珠最让人头痛的地方,就是她和二殿下海晏是未婚夫妻的关系。
因为那层关系,才让人对她轻不得、重不得的。
如果真让她顺利成为了皇子妃,再去御前相告,兰贵妃甚至建元帝,都可能为了天家颜面,而选择将大事化小。
宋玉枝有些头痛地扶了扶额,“我同宋玉锦说,几日之后就能想到法子。其实我还不知道从何查起。方如珠和她那丫鬟为人处世都十分圆滑,滴水不漏,想直接从她们身上展开调查,并非易事。我也总不能直接跑到方家,问问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