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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枝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,“我又不是傻子,外面那么些人,我就是杀了她,我也跑不了!”
那文士这才放心地离开了。
金枝跟在他后头,把门带上了,转身便开始宽衣解带。
宋玉枝没想到是这个发展,一时不由微微愣住。
好在眨眼工夫之后,金枝从怀中扯出一物,就原样把衣裙给穿戴整齐了。
“这是当年包着那贱丫头的襁褓,我阿奶看料子不错,想着一定是当夜留宿在隔壁的贵人所赠,就一直留着,后来被我要来,改了个肚兜,一直穿在身上。”
宋玉枝从前对这个时代的首饰衣料,懂得并不多,但近来她也算是接触过不少好东西了。
将那肚兜接到手里一摸,发现那料子似绸非绸,似缎非缎,宋玉枝就知道这料子并非一番百姓人家能置办到的!
如今虽没有直接人证,却有间接人证,再加一个襁褓物证,另外还有方大夫人才知道的、叶儿身上特有的胎记。
已然称得上是铁证如山!
也不需要再去审问什么金麻子!
宋玉枝把肚兜收进袖子里,应诺半个月之内,就还金枝自由。
金枝对半个月的时间颇有微词,但转头看到宋玉枝喊来文士,吩咐他们往后的半个月里,务必要好吃好喝伺候着,还让金枝在吃住上有要求,可以尽管提,她就没那么多抱怨了,只问说:“我啥要求都能提?我想吃肉成吗?顿顿都吃。”
她一个小姑娘胃口再大也有限,心情正好的宋玉枝应了,拿出十两银票,让文士拿着供应金枝的开支。
金枝长这么大,都没见过银票,看宋玉枝这么爽快,她惊叹道:“我信了,您现在肯定不是普通的商户了!”
惊叹完,金枝的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,谄媚地笑道:“夫人,金叶那贱蹄子不知好赖,得罪了您。您犯不着同她置气,您瞧瞧我。我样样不比她差,您让我跟在身边咋样?我也愿意给您当徒弟,孝敬您一辈子!”
宋玉枝已经搜集够了证据,自然没有心思再同她虚与委蛇,便也没再理会她。
回到自家小宅子的时候,天色已经不早了。
宋玉枝回屋后先把那改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