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口回绝,只说还在考虑。
说着,宋玉枝就拿出另一份由宋知远起草的口供,让金枝过目。
金枝看也不看,蘸了印泥,直接按上了手印。
宋玉枝讶异地挑了挑眉,“你不需要再看看吗?”
得亏她确实没存什么害人之心,口供上只是写了实情。
否则金枝这样莽撞的行为,遇上居心叵测的人,被一纸卖身契卖了都不知道!
金枝摊摊手,笑嘻嘻道:“我又不识字,看了也白看。夫人您是好人,是我见过最好的人,我知道您不会害我的。即便是您让我卖身为奴,我也还是那句,我特别愿意伺候您一辈子,我高兴还来不及呢!”
还别说,金枝那张嘴十分灵巧,说起好话来,跟抹了蜜似的,完全不输于宋知远。
要不是宋玉枝早就知晓她同宋玉锦是一丘之貉,一样的以欺压弱势姐妹为乐的坏坯子,说不定还真要对她生出几分好感。
眼下,宋玉枝只把第二份口供收了,又安抚过金枝几句,让她在这里安心住着。
翌日一早,宋玉枝便按着约好的时间,和方大夫人碰了头,一道去往皇宫。
还挺巧,两人才到宫门口,另一辆马车也挺稳了。
方如珠从里头下了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