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清、道不明的古怪。
叶儿见状也没有追问她在思索什么,更没有出声催促,只耐着性子在一旁等待。
也就在这时,外间复又喧闹起来。
方如珠尖细的声音响彻整个清幽小院——
“我没有病,我没疯!母亲救我!母亲,母亲你在哪里……”
也就在这一声响动之后,宋玉枝豁然开朗,总算想明白了关窍,她站起身道:“叶儿,我随你一道过去。”
叶儿跟在宋玉枝身后出了厢房。
厢房外,方如珠已经疯疯癫癫地冲到了院中,口中不再呼喊着方大夫人救她,而是越发形容无状地坐在地上哭喊,“母亲,是你害了我,是你害了我啊!”
那凄厉的尖叫声恨不能划破长空。
方大夫人和方老太太后脚从正屋出了来。
方老太太越发面色不善,手中拐杖重重地杵在地上,“骆氏,我都说了这孽障今日必须送到庄子上,你非要自作主张将人留下!瞧瞧她这疯癫的模样,听听她说的话,都是你教养出来的好女儿!”
说着,方老太太瞧见了宋玉枝,一时间神色可谓是越发精彩纷呈——尴尬,惊讶,难堪,愤怒。
最后,方老太太面上青白交加,对着宋玉枝拱手简单见了个礼,身形晃动地掩面道:“家门不幸,家门不幸啊!叫侯夫人见笑了,老身实在是没脸!”
方大夫人并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,要是在平素,哪怕她还病着,只要神志清醒,不会都任由方老太太骂不还口。
但今日确实是她一时心软,让人把方如珠又原样抬回了府里,还提出要去请大夫给她诊治,让方如珠在府里留到了现下,闹将开来。
她自觉理亏,歉然伸手扶住老太太一条胳膊,道:“婆母别动怒,都是儿媳……”
正当方大夫人要揽下罪责的时候,宋玉枝出声打断道:“老夫人见着我,似乎很意外?听闻方家规矩森严,凡是下人出府,都需要提前向您禀报去向。您难道不知道朱妈妈去我们府上了?”
方大夫人是真没把宋玉枝当外人,被这么一打断,她虽然没懂宋玉枝为何突然这样说,但还是应道:“朱妈妈出府前,是我亲自去知会婆母的。不止知会了,还同婆母商量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