觎,不如暂避锋芒。左右‘君又来’资历深,熟客多,歇业个数月从长计议,虽然多少会有些影响,但也不会伤其根基。”
霍繁星扯了扯嘴角,轻哼一声,“谁说不是呢?我祖母全然为娘家后代考虑,说的话都是出于真心,发自肺腑,全然为他们考虑。我那大表哥当时一口一个‘姑祖母’,喊得既亲热又感激,谁成想……”
谁成想,她那大表哥当时千恩万谢,应承肯定承担起家主的职责,守好祖宗基业。
结果就在新朝安定下来不久后,她那大表哥就找了权贵依附。
等霍老夫人收到消息的时候,“君又来”名义上虽然还是王家的产业,实际上却是地契、房契全都挂到了别人名下。
王家还负责管理和经营“君又来”,却是从酒楼东家,摇身一变,成了高级打工人。红利只能分得三成,遇着不可抗力,造成亏损了,还得自掏腰包补上!
宋玉枝没想到是这个发展。
无论是时下还是后世,常人对待祖宗的百年基业,不说看得重若性命,那总归也是珍而重之。
不真到了无可转圜的绝境,怎么可能轻易就拱手让人呢?
又到底是何方神圣,能在这样短的时间内,不动声响地吞下这样一大块肥肉?
她不禁面露愕然和疑惑之色。
霍繁星说的有些口干,端起水杯抿过一口温水,“我猜你就不知道这些个门道,这才仔细和你说道这些。说来如今‘君又来’的真正东家,跟你也算有些沾亲带故。”
这么说着,霍繁星放下水杯,用手指蘸水,在桌上写了个“大”字。
等宋玉枝看清,霍繁星又飞快地用手把字给擦干净了。
对着这么意味不明的一个字,宋玉枝初时还未反应过来。
后头眼见霍繁星这般谨小慎微,一副生怕犯了忌讳的模样,宋玉枝会意地没看向皇宫的方向。
“是那位……”
能在新朝初定时,就有那么大能耐,让王家心甘情愿地把祖宗基业主动上交,还没传出一点风声,又跟宋玉枝有些七拐八拐的亲戚关系的,除了宫里的大皇子,还能是谁呢?
宋玉枝还想到,霍繁星对她大表哥颇有微词,怕是不只是瞧不上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