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轻轻拉下她的手,柔声道:“这哪里一样呢?对着旁人,我不必留手。对着夫人,我却是捧在手里怕掉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。哪里舍得跟夫人上手?”
青年人前正经无比,私下里说起情话却是越发得心应手。
宋玉枝轻啐他,伸手轻拍他的嘴。
沈遇捉了她的手,主动俯首凑上前,用薄唇在她掌心落下细密的吻。
灼热的呼吸喷在掌心,偏宋玉枝怕牵扯到青年身上的伤,也不敢挣扎,便只能憋笑憋得浑身轻颤,连脑袋都开始发晕,有些缺氧。
闹着闹着,事情便有些一发难以控制了。
最后,烛火被熄灭,少女被青年抱到床榻之上,却也没忘了提醒说:“你身上的伤……”
青年嗓音喑哑得不像话,一双星子似的眼仿若要燃烧起来,努力维持着最后的理智,“今日出了那样的风头,我本就准备对外称病,蛰伏几日暂避锋芒。而且,都这样了,夫人再顾及我的伤……才真叫害了我。”
话音落下,他俯身而下,吞没了她唇间的言语。
月上枝头,万籁俱寂,须臾之后,宋玉枝便再也顾不上操心旁的了。
这日之后,沈遇便如他所说,在家深居简出,每隔两三日才去老宅一趟,监工最后的收尾工作。
闲暇时分,他便帮着宋玉枝筹备酒楼开业的事宜。
只是两人腻在一起的时间多了,宋玉枝需要“亲力亲为”的事情反而多了起来,竟比先前还觉得疲惫!
无惊无险的,五月下旬,宋玉枝的酒楼开业在即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