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哥你,身上还有童生的功名呢!要不是家乡遭了灾,亲人和田地全没了,哪里就会来京城投奔给人当小妾的堂妹,需要看王家的脸色?照辈分,那王泰平还得唤大哥你一声‘堂姐夫’呢!”
听自家弟弟声音一声比一声高,那焦大打断道:“童生?童生在咱们乡下,那算得上是德高望重,受人尊敬,可以教书育人。在京城,一个招牌砸下去,砸到十个人,五个是当官的,另外五个亲朋好友里头有人当官。不背靠王家,咱们如何立足?”
那焦二还是不信服,却也不敢再大声说话,只不情不愿地嘟囔道:“怎么就不能立足了?白日我还听珍馐百味楼的伙计说,他们都是前段时间才被雇用的,工钱虽然是按着市价给的,但看那武安侯夫人对他们的态度,想也知道不会亏待他们!我瞧着他们还不如大哥你机灵呢!早知如此,咱们投奔王家作甚?直接去给武安侯府做工算了!”
他越说越离谱,都到了这一步了,居然还冒出了倒戈相向的想法。
这要是让王家的人听了,他们兄弟可就彻底是猪八戒照镜子——两头不是人了!
焦大正要出声教训他,冷不丁的,一对人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巷子口。
一行人簇拥着一辆马车,打头的人瞧见他们,立刻气势逼人地喝问道:“何方宵小在此拦路,还不速速让开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