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王泰平掷地有声的话音落下,众人自然而然地看向那一人高的摇奖机。
有些个性急的,更是恨不能亲自冲上前去检查比对!
无奈海晏还在,众人便也不敢太过放肆。
有人对着宋玉枝所在的方向嚷道:“侯夫人方才说,无法证明自己未曾做过的事儿!现下王老板已经给出了章程,侯夫人还不自证么?”
“是啊,只要拿出木球比对,就能证明孰是孰非!侯夫人再不表态,我们可就当你心虚,而把王老板说的话当真了!”
宋玉枝再次示意众人稍安勿躁,应对道:“诸位,我不是心虚,而是我家做营生素来是光明正大、清清白白。‘君又来’的王老板说我家私下弄鬼,虽然说的有鼻子有眼,但如今到底是口说无凭,连个人证都没有。若是为了这几句话,我家就急于自证,置我们珍馐百味楼的颜面于何地?尤其今遭还是我家第一次开奖。若是开了个这个先河,岂不是往后但凡有人提出质疑,我家就得证明一次?”
宋玉枝的神态和语气依旧不见任何心虚,但正和站在宋玉枝跟前的王泰平,却敏锐捕捉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慌和错愕。
到底是个十七八的小妇人,自小在书香门第长大,先前纵然落难受苦,靠着手艺在外过活了一段时间,终归只是小打小闹,未曾经历过什么大场面,瞒不住自己这样商海浮沉了一辈子的人精子!
这么想着,王泰平的心便越发定了,“侯夫人这话倒是不错。空口无凭的,就让您为了我的一面之词,大动干戈自证,确实对您家不不公平,也容易被真正的心怀不轨之人效仿。不若这样……”
他伸手解下荷包,“我今日正好在铺子里盘账,这里是我们‘君又来’过去一个月的利润,我就以这笔银钱作赌注如何?若侯夫人证明我方才所言为虚,这笔银钱我就白送给贵酒楼了。样侯夫人便也不用担心,往后什么阿猫阿狗都来质疑您家了。而如果后头证实我所言非虚,我也不要侯夫人赔付银钱,只要您对着所有参加抽奖的食客道一声‘对不住’。”
人群中顿时传来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。
“‘君又来’一个月的利润?这王老板好大的手笔!”
“王老板为了还我们一个真相,还真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