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辛夷跟宋玉枝拱了拱手,“是我思虑不周,说话做事欠妥,给师姐惹麻烦了。”
那么些人主要都是为了瞧病去的,想也知道不会花费多少银钱在吃食上。
而正经食客要么就是去晚了,根本没排上号,要么就是虽然去得早,有位置可坐,却看发现百味楼里哪哪都是病患,这还哪里能好好用饭呢?
更别说后头宋玉枝还劝走了一大批食客,等于主动断送了一笔进项。
“你也是好心,又没想到消息会传的那么快,还被传得那般荒腔走板。”宋玉枝不以为意地说着,伸手拉了辛夷一把,让他不必行礼。
宋知远也帮着道:“辛夷哥,我跟你说。这做营生开头最难,难在啥呢?就是难在没有老顾客,又未必能吸引到新客人。咱家酒楼打从开业,生意就一直很好,最根本的原因当然是姐姐的手艺好,但也是托了武安侯府和医仙谷的福。现在光辛夷哥你一个,也能为百味楼吸引来那么些人,是好事儿啊!”
这么说着,宋知远又对辛夷挤了挤眼睛,“而且姐姐昨日才挣了一大笔意外之财,现在富得流油,哪里会同你计较这一日半日的进项呢?”
宋知远说的意外之财,就是指宋玉枝从王泰平赢来的赌注。
那时候宋玉枝想着给王家留面子,特地没在人前拆开。
后头忙起来,她就把那个荷包给忘了。
直到今遭晨间宋玉枝起身用朝食,丫鬟进屋去收拾到了那个荷包,拿到跟前问起。
宋玉枝才想起来这茬,当着家里人的面拆了开来——
王泰平心思不正,给出的赌注却是实打实的,那荷包里头赫然是一千五百两银票。
堪比宋玉枝开酒楼前所有的启动资金了!
相比之下,百味楼一日半日的进项确实不算什么大钱。
宋玉枝忍不住弯了弯唇,“是啊,辛夷,咱家的营生可谓是顺风顺水,今日只是一点小插曲而已,你真没必要自责。我刚跟你说那些,也不是要责怪你,而是想问你,是不是真的想好了,愿意给百味楼的食客诊病?”
被姐弟俩安抚过好几句,辛夷褪去脸上的愧色,想了想说:“师姐,是这样的。师父他老人家现在年事已高,一辈子也已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