妒火和怒火瞬间涌上华妃心头,她手里的帕子一霎时被她撕裂。
颂芝担忧的看着华妃:“娘娘,咱们还去吗?”
“皇上居然带她去跑马了……这么多年,他只带我一个人去过……不可能的!对,皇上最重规矩,最多去马场赏个驯马女给她。”
华妃让轿辇往马场而去:“肯定是那小贱人狐媚!之前就痴缠皇上送她一匹狮子玉不够,现在让她抄两天经就又把皇上勾到佛堂!”
她说着转头看向颂芝:“之后每天都给本宫派人盯着她抄经,本宫还是太仁慈了,让她居然还有时间蛊惑皇上——”
就这样骂了一路。
到了马场,华妃一下轿辇就气势汹汹往里冲,然后越靠近马场,越能听清那马蹄声声。
那一声声好像踏在她心上,让她的脚步都迟缓下来。
那声音好熟悉啊。
就像她现在还时时回忆里的那样熟悉。
不,那可能是驯马女在跑马,可能是皇上一人在跑马,可能是安常在那个狐媚子在跑马勾引皇上……
可华妃的脚步越来越慢,好像只要不看见,就能安慰自己似的。
再慢,路终有尽头,门口的苏培盛拦着她说了什么,她已经听不见了。
越过苏培盛,她看见那马场之中,一匹高大骏马正疾驰着。皇上紧紧抱着那个女人,好像生怕她会从马上掉下去。
那个女人一脸高兴,皇上也面带笑意,连平日的喜怒不形于色都抛于脑后。
她多久没看见皇上这样明显的笑意了?
多么郎情妾意的一幕。
原来皇上还会这样带人跑马啊。
那皇上忙于朝政、顾忌威仪的借口,就不作数了啊。
华妃的心好似被名为嫉妒、难过、酸涩的刺一根根刺穿了,鲜血淋漓。
她记得刚进府时,王爷待她在府里是独一份的宠爱。
不仅多加赏赐,也曾像今日一般,把她搂在怀里,带她一评名马。
就连她偶尔僭越,想给年家谋差事,王爷也都一笑答应了。
她那时的得意与风光,连福晋都比了下去。
可慢慢的王爷好像对她失去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