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霜月气息不稳地问。
“我刚好撕了一张回来呢!说起来长相还不俗!”
霜月接过那张文书,迫不及待地想看个究竟。
待她看清追捕文书上画像时,倒吸一口凉气,画上的人黛眉杏眼,细鼻薄唇,面若银盘,这不是自己还能是谁?
她大为震惊,一时间方寸大乱。
怎么回事?
之前顾玄风将赎身文书交给她时,白字黑字她看得清清楚楚啊!不会有错!
他又在耍什么把戏?
“看兄台是外地人,不知道路上没有见过?”
另一人眼尖些,好像已经看出了端倪,脸上露出了狐疑,支支吾吾问,“怎么……小兄弟和这画上人长得有几分相像?”
霜月心中咯噔一下,死死地盯着二人,人已经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,扔了追捕文书的手已然伸进了怀中将匕首取了出来。
什么有几分相像,分明就是一模一样!
“就是她!抓住她!”眼尖的人喊叫了一声,两人确认逃奴就是她,一左一右,撸起袖子吐了口唾沫扎着马步作势要过来捉她。
以一敌二,她自知不敌,她拔出匕首,虚晃道,“我和两位无冤无仇,两位兄台放我一条生路,我心里记着。”
“到嘴的鸭子怎么可能让它飞了?二百两,捉住了,我俩一人一百两。”
林子里的鸟儿这时候一下扑棱得翅膀飞起来,远处人家的犬吠声一声高过一声。
那镶了玉的匕首把手都是冰凉凉的,此刻却被她握着出了汗。
看样子不鱼死网破不得善了。
“阿方,她身上有刀,仔细着些!上!”
霜月眼见着两人朝她扑过来,千钧一发时候,她惊慌地挥舞着手中的匕首,混乱中匕首不知道划中了什么。
“啊……”其中一个男子高声嚎叫,只见他胳膊上被削了手指长的深口子,露出了森森白骨,顷刻之间血流如注,正抱着胳膊在地上痛不欲生地乱蹬。
“阿方!”
另一人回头侧头看到那血腥的一幕当即目眦欲裂地要冲过来。
“别过来!”霜月挥舞着匕首大声喝道。
“你贪念钱财,罔顾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