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过苏裳的手,入手滑腻,带着牡丹的浓香,他心神摇曳,捏住苏裳玉一样的下巴,亲了上去。
他铁臂将苏裳牢牢禁锢在他身下,不许她反抗……
等沈怀成从梦中醒来,发现自己中衣湿透,黏腻无比。他沐浴更衣,听从内心召唤,终于过来看这个狠心的女子。
她倒好,和铜锁玩得这么高兴。
他今日是来讨债的。
他的中衣,也该做好了。
每夜都要湿透两套,他都没换洗的衣物了。
廖青松还在狱中,经过游街示众之后,他的精神头彻底蔫了,廖家有钱,专门请了大夫每隔三日去牢里给他把脉开药方,然后廖家的家仆熬了药给送到牢房里去,成了牢房一景。沈怀成倒也不反对廖家这么做,毕竟,人命是大事,罪犯也是人。这件事传了出去,老百姓更加赞誉沈怀成是青天大老爷。
沈怀成的名声已经享誉周边的六七个郡县,人人都说荷山有个好官,清官。沈怀成自然不把这等名气放在心上,他从一品大员被贬为七品芝麻官,早就把这些名誉等身外之物看透了,那些前来拜访的隔壁郡县的同僚们,他一概推脱不见,不过相互吹捧而已,想想都没啥意思。
他如今很喜欢这种田园生活。
无忧无虑,尽情畅玩。
就像前面这两个人,笑得多开心。
铜锁眼尖,指着沈怀成:“叔叔来了。”
他倒腾着小短腿跑过来:“叔叔给我带糖糕没?”
沈怀成伸手,侍卫递过来一个大荷叶包,他问铜锁:“给,叔叔答应你的,绝不会忘。拿去给你爹娘一起吃吧。”
铜锁欢快地叫了一声,抱着好吃的跑了。
苏裳交叉双手行了个屈膝礼:“大人怎么来了?”
沈怀成捡起来铜锁丢在地上的网兜:“今日休沐,出来散心。”
看了看鱼篓,里面有半鱼篓螺蛳,正好够炒一盘。于是丢掉网兜去扯茭白。
苏裳:“……大人,用铲子比较快。”
她算是看明白了,沈怀成特别爱吃爆炒螺蛳和油焖茭白,看来今日又要在这里蹭饭了:“大人,今日我让小玉多做些饭?”
她试探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