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有些不习惯，毕竟二十多年没在一起生活过。”
“慢慢来，总会好的。” 季文湛安慰道，“以后有什么事，都可以跟我说。”
叶闻溪心头一暖，感激地看了他一眼。
两人走到陈芮家楼下，季文湛停下了脚步：“我就不上去了，你早点休息。”
“嗯，你也早点回去吧。” 叶闻溪点点头。
“闻溪……” 季文湛犹豫了一下，似乎有什么话想说。
“怎么了？” 叶闻溪疑惑地看着他。
“你……真的幸福吗？”
叶闻溪微微一愣，不明白他为何这样问。
她找到亲生母亲，生活富足，还有段云琛的陪伴，她觉得自己很幸福，至少比之前幸福太多了。
“我……我觉得挺好的。”叶闻溪迟疑了一下，还是如实回答。
季文湛苦笑一声，垂下眼眸，掩饰住眼底的落寞。
他知道自己不该问这个问题，可他就是忍不住。
“那就好。”季文湛低声道，声音闷闷的，像压抑着什么。
“我先回去了。”他转身离开。
叶闻溪望着他离去的背影，心里莫名地感到一丝不安。
季文湛今天很奇怪，和平时不太一样，但他什么也没说，她也不好追问。
他回到家，季母早已等候多时，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，心中了然。
“文湛，过来坐，妈妈有话和你说。” 季母轻声说道。
季文湛拖着沉重的脚步，在母亲身边坐下。
母亲拉过他的手，温柔地说：“文湛，妈妈知道你喜欢闻溪，这么多年，你的心思我都看在眼里。”
季文湛微微一怔，低下了头。
母亲继续说道：“可是孩子，你也看到了，闻溪现在很幸福，她和段云琛感情很好。”
“妈妈不想看到你因为这份得不到的感情而痛苦。”
季文湛咬了咬嘴唇，声音略带哽咽：“妈妈，我知道，可我就是放不下，我真的很喜欢她。”
母亲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，安慰道：“妈妈理解你，感情的事不是说放就能放的。”
“但你要明白，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