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脸色显得格外苍白，眼窝深陷，胡茬也冒了出来，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。
叶闻溪心中一惊，这与她记忆中那个阳光开朗的季文湛判若两人。
她犹豫了一下，还是走了进去。
“文湛？”叶闻溪轻声唤道。
季文湛猛地抬起头，看到是叶闻溪，眼中闪过慌乱，随即又恢复了平静。
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：“闻溪，好巧。”
“你……还好吗？”叶闻溪在他对面坐下，关切地问道。
她注意到季文湛的手指微微颤抖，握着咖啡杯的力度似乎有些过大。
“还好，就是最近工作有点忙。”季文湛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无力。
“工作再忙也要注意休息啊，”叶闻溪看着季文湛的状态，心中隐隐担忧。
“看你脸色这么差，别把自己累垮了。”
季文湛苦笑着摇了摇头：“没事，过几天就好了。”
“真的没事吗？”叶闻溪还是有些不放心，“你看起来很疲惫，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题？”
“可以和我说说，也许我能帮上忙。”
季文湛沉默了片刻，眼神飘忽不定。
最终，他还是摇了摇头：“真的没什么，就是最近压力比较大，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
叶闻溪见他不想多说，也不好再追问，只是叮嘱道。
“工作虽然重要，但身体更重要，别把自己逼得太紧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。”
“嗯，我知道了，谢谢你，闻溪。”季文湛的声音低沉，带着一丝沙哑。
叶闻溪看着他，总觉得季文湛有什么事情瞒着她，但既然他不愿意说，她也不好再追问。
或许，真的只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吧。
“那我先走了，你好好休息。”叶闻溪起身，准备离开。
“好。”季文湛点点头，目送着叶闻溪离开。
叶闻溪走出咖啡店，回头看了一眼，季文湛依然坐在那里，一动不动。
回到陈芮家，叶闻溪依然心不在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