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不能要孩子。”
“我不喜欢孩子,也没有必要,至于陆家未来的继承人,以后再说吧。”
这是婚后两年,陆凛深车祸后身体刚刚恢复,第一次抱她上床过后说的,他声音冷漠,态度决绝。
完全不允许叶然提出反驳。
也在每一次,都做好了万全的避孕措施。
叶然始终觉得,孩子应该是在夫妻两人充分准备好,满心满意的期待中再要的,既然陆凛深如此抵触,那她也不能过于心急。
总该方方面面都为孩子着想和负责是吧。
但叶然万万没想到,有一次陆凛深喝醉了,周贺生给她去电话让去接,等叶然慌忙地跑到会所指定包厢,还没推开门,她就通过虚掩的门听到了震惊的话。
“叶然没想跟你要个孩子吗?你就给她呗,不然她整天在家闲着也是闲着,让她相夫教子多好啊。”
周贺生笑吟吟地说着,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话题,还聊得挺起劲。
陆凛深已经喝醉了,靠在单人沙发里把玩着一根还没点的烟,有一搭没一搭地就说:“孩子?她不配。”
“她现在就把老爷子哄得团团转,我要再给她孩子了,她地位不就稳了吗?等玩腻了,想甩都麻烦。”
那一句话,像是轻轻飘飘的一杯硫酸,瞬间落进叶然的心底,腐蚀灼痛。
她清楚地感知着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,都在颤抖,都在撕裂,心脏疼得也真想当场就剜挖出来,混合着鲜血和皮肉,疼得她狼狈崩溃。
那天,叶然到底没有勇气直接冲进去,质问陆凛深什么。
她当时连面对他的勇气都没有,就在门外默默地忍着那阵刺骨的伤痛,扭头一个人走了。
后来没多久,陆凛深被周贺生送了回来。
他也习惯性地缠上了她,嘴上说着:“怎么不来接我?我都出差几天了,好不容易回来了,你不想我吗?”
“但我想你了……”
然后就是不顾叶然的反应,他开诚布公的开始了掠夺……
那次他要了她好久,久到叶然体力不支,意识不清的都要昏睡过去,却在浑浑噩噩中感觉手腕一凉。
等她强打精神睁开眼,就看到了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