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挖越快，手指都沾满了泥。
顾景夏心里一沉，伸手想拦住她。
“王姨，别挖了，到底咋回事啊？您跟我说。”
王姨猛地抬头，满脸是泪，哽咽着跟她道歉。
“小姐，我对不住你，对不住先生！”
顾景夏没说话，心里也清楚她做什么。
厨娘说完，继续用手刨土，很快她手里出现一个黄色的纸符。
“小姐，就是这个，就是这个害了你们！”
她哭喊着，声音都哑了。
顾景夏从她手里拿过符纸，担忧地把她扶起来。
“王姨，这到底咋回事？您好好跟我说说。”
厨娘突然跪下，眼泪止不住地掉。
“小姐，我错了，真错了！我被人骗了，才会做这种糊涂事！”
她开始断断续续地说起事情经过。
她儿子赌博欠了高利贷，实在还不上，有个男人就给他们支了个招。
让她把着黄符埋在周斯年别墅门口的盆栽里，每天指尖血浇。
“先生，小姐，我……我有罪，他……他跟我说，就是借一点周家的财运，不会有什么事……他……他也确实帮我还了我儿子的赌债……我……”
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，伸手就要抽自己的嘴巴。
顾景夏上前抓住她的手，语气着急。
“王姨，你这是做什么！”
厨娘泪流满面地摇头，忏悔自己的罪过。
“我……我对不起你们，……我……我还偷了小姐的一撮头发……”
顾景夏心中了然，面上却不显，伸手扶起厨娘，轻声安慰。
“王姨，您快起来吧，我知道您也是没办法，才会这样。”
“没事了，我们会帮您的。”
周斯年一直站在旁边，这时才慢慢开口。
“王姨，那个男人，你有他照片吗？”
王姨摇头，一脸害怕。
“没有，那人很小心，每次见我都戴着帽子口罩，捂得严严实实的，根本看不清长啥样。”
“还用了变声器，声音怪怪的，听不出本来的声音。”
顾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