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了衣衫，但她的眼中却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。
在她身边，一黑一红两个魂环缓慢上下浮动，若是仔细看，就连黑色的那个魂环，也闪烁着一抹暗淡的红色。
“成功了……”她低声呢喃，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。
雪清河的鬼魂站在她身旁，脸上带着欣慰的笑意：“渊儿，你比你想象中的更加坚强。”
雪渊抬起头，看向哥哥的影子越来越虚，想要立刻伸出手：
“你别走！我们还可以再说会话！”
“渊儿……”
雪清河看着自己的妹妹眼底的期待，轻轻叹了口气，声音柔和却带着一丝苦涩：
“渊儿，我已经死了。”
“你没有！”
雪渊猛然站了起来，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，甚至隐隐透出一丝疯狂。她的眼眶微微发红，双手紧紧攥成拳头：
“你只是没有了肉体，你的灵魂还在我面前，你还会思考，你还会说话，这样就不算死！”
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地狱之路中回荡，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执拗。
雪清河的身影微微晃动，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，但眼中却多了一丝担忧，轻声说道：
“渊儿，你不能总活在过去，我已经死了，但还有人活着。”
雪渊的声音陡然提高，眼中闪过一丝近乎疯狂的兴奋：
“哥哥，神明拥有如此强大的能力，我若成了神，必然能找到让你复活的办法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