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定格在了正悠然自得、好整以暇地注视着她的白半夏身上。
温轻柔顾不上身体的疼痛,用手扶着身旁的桌子艰难地站起身来。
脚步踉跄,跌跌撞撞地朝着白半夏跑去,边跑边质问道:“你……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?
为什么我身上这么疼?你是不是指使那些人侵犯了我?
你怎么这么坏呀?你知不知道那些人都有传染病,你是要毁了我吗?”
白半夏蔑视地看了一眼温轻柔,“我什么也没做呀,那个会所是你带我去的,那些人也是你找来的。
他们有没有病我怎么知道,你自己喝醉了和那些人鬼混我可阻止不了。”
说完,白半夏双手抱胸,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,冷冷地看着眼前近乎歇斯底里的温轻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