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你别讹人!”林羡如彻底乱了,不太好听的话,一下子就说了出来。
这时,附近的某些恶民,又开始了。
“刚才那一下确实是重啊。”
“轰的一声,下手太狠了。”
“还好是年轻人,年纪大一点,骨头不都得摔散架了……”
围过来的视线越来越多,也越来越恶意,林羡如已经感觉到恶寒袭来了。
这些人,真是有够恶心的。
刚才的事情没看见吗?
是他先打人的。
这跟我认不认识许舟有什么关系?
而且这种事情,你们看到了也没有管。
我管了,你们凭什么要指责我?
不知不觉的,林羡如愈发的生气。
“啧,有趣。平日被收‘安整费’时不敢吭声,现在倒帮着他说话了?”
许舟拍了拍手上的碎屑,站起身,突然的说道。
这一句话,让所有人都闭嘴了。
“而且你们这里不少人都看到了,到底是怎么回事,怎么就不敢说实话呢?”
“安整费?等一下,什么安整费?”几名巡检司捕快面面相觑,林羡如身后的浓眉汉子忽想到了什么,一把揪起周承嗣的衣领:“你小子打着我们巡检司的名头收钱?”
许舟慢条斯理地掸了掸袖口沾的糖霜:“这位周公子,每月都带着人挨家挨户收‘街面安整费’——”
他抬眼扫过围观的商贩,“方才不都看得挺热闹么?”
几个摊贩突然挤出人群,枯瘦的手直哆嗦:“官爷明鉴!我们这些个摊子被收了一整年,不给钱就掀摊子啊!”
几个店面的掌柜也都纷纷附和起来。
祁云斋掌柜也壮着胆子站出来:“几位官爷想必是新调来的?这周公子仗着是刘主簿的表亲……”
“放屁!”浓眉捕快暴喝一声,腰牌“咣”地砸在青石板上——鎏金的“上京巡检司”五个字晃得周承嗣脸色煞白,“老子们是林司使从京城带来的亲卫,什么狗屁刘主簿!”
周承嗣突然像被抽了骨头般瘫软在地。
丸辣,这是真的丸辣。
“还疼吗?”一名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