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呢?”
“他有病,得了不笑会死的病。”
“不是,你怎么知道老汪痔疮犯了?”
“我会算命。”
“嘁,那你给我算算。”
“佛曰:不可说不可说!佛度有缘人,没钱没势谁度你?”
晚上宋莹说起,黄玲提议要去寒山寺和玄妙观烧香礼佛,被三个人同时拒绝,只有庄图南一个人表示有兴趣去看看。
“图南哥想考土木工程啊?不然你几时对封建迷信感兴趣的?但凡菩萨灵验,寺庙普通老百姓都接触不到。”
“胡说八道!信则有不信则无!”
“反正我不去,你们去吗?”
“我也不太想去,十校联考我都没有头绪呢!”
“图南想去,阿玲你就陪他去吧!”
提议你们提的,其他人都不去,总得顾及一下儿子的想法。
“那就我们自己去吧!林梅丽、林国栋你们去吗?”
“不用自己走路可以去,是吧?”
“懒死你得了!林栋哲,好东西没跟你学什么,都学的懒惰!”
“那也是咱家基因的问题,你怪的着我吗?我爸你怎么不说?”
“还敢顶嘴!我不收拾你,念在你伤势刚好。”
林栋哲对这个精神抚慰机的暴击已经不存在幻想了,送了个虚无缥缈的东西,还什么统治权,有啥用啊?
自从那事儿后,他就不再作死了,要不然真就是白挨打了。
庄图南看向妹妹,又看向表弟,这个家里家庭弟位一路向下,毁灭吧!
原来小孩子的气性可以这么大,这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