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了，我对这些没有兴趣。”
“那可未必。”方脂胭抬起眼皮轻声道，“我们的拍卖会包罗万象，有刚刚出土的古董字画，有炽手可热的市政工程，有养成的萝莉双胞胎，还有武修所需的灵气丹药。”
高远神情微动，“方会长做得好大的生意。”
“呵呵，多谢高董夸奖。”
方脂胭在高远的手里的帆布袋上扫了一眼，“高董，这些东西我也可以帮您一并处理。”
“可以吗？”
“当然！只要是放在拍卖会上，我就能帮您卖个好价钱。”
“好，那就有劳了。”
高远把薇娜的几件东西挑出来，其余的都给了方脂胭。
两个人一直走到黑市门口，方脂胭站在院墙内目送着高远消失在视野里。
她对正在晒太阳的门卫大爷招了招手，“老黑，这次要麻烦你了。”
老大爷不情愿地从藤椅上站了起来，走到岗亭里把一个破旧的收音机抱在手上，然后慢悠悠地走了出去。
他走的方向正是高远之前停车的地方。
须臾之后，几个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方脂胭的身后。
“办好了？”
“都清理掉了。”几个人齐声说道。
“很好！”方脂胭转过身，笑眯眯地看着这四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壮汉，然后从左到右点到第二个人。
“老二，今天轮到你了。”
那汉子顿时欣喜若狂，眼中流露出极度的渴望。
从黑市出来，高远先去菜市场买了点菜，然后又去超市给老爸买了几条香烟。
上次放在家里的烟基本上都被石波那个王八犊子抽光了，也不知道这个害人精什么时候能滚蛋。
他一路走一路逛，一点也不急着回家。
反正看见想买的就停下来跟人家讨价还价，甚至还会因为一点点质量问题跟人家吵起来。
“大爷，抽烟吗？”
高远在路边上坐下，给旁边的一个老大爷递上烟，老大爷是个瞎子，一双空洞的眼眶里没有眼球，身上唯一的家当就是一个破收音机。
老人接过烟，高远又给他点上。
两个人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