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谁让她们是孤女。
“先换衣服。”
她则拿出羊脂油，调和了花粉，“换完把这个涂抹在外露的皮肤上。”
凤南蓉看了一眼，道：“你这是花粉？可我花粉过敏，脸会起疙瘩的。”
凤南茵眼前一亮，没想到歪打正着了。
“若是真的起了疙瘩才好，你的皮肤太娇嫩，绝对不是小户人家能养出来的容貌，必须将你的美貌遮掩去。”
她拿出羊脂油便往凤南蓉脸上涂抹，才碰了她一下，凤南蓉便急了。
“凤南茵，你过了。我都说了会过敏，你想害死我？”
“多要真想害死你，就不会给你改容貌了。刚出去一趟，外面到处张贴了你的画相，要不要抹你自己决定。”
凤南蓉伸手瘙痒着脸，她皮肤敏感，羊脂油调和了花粉，才挨上皮肤就刺痒起来。
她不想抹，可更不想被抓，她不想坐牢。
凤南茵见她不反抗了，也不客气，挖了一大块，将那东西抹到凤南蓉的脸上，脖子上，还有手上，但凡外露的地方都不放过。
没一刻，羊脂白玉一样的肤色变成了姜黄色，瓜子一样的小脸浮肿起来，还长出了细小密集的红疙瘩。
凤南蓉极痛苦，涂抹脂油的地方无不瘙痒。
可她不能挠，也不敢挠，就怕真的毁了容。
想着如今的无可奈何，她只能捏着帕子不住地擦拭睛泪。
凤南茵却觉得这样还不够，凤南蓉长的太柔媚了，那双淡如远山的秀眉一眼就能看出是女子。
她拿出螺子黛，在凤南蓉的脸上抹了又抹。
随后拿出包巾，给凤南蓉换了后生的打扮，这才忙改装自己。
衣服才穿戴好，就听外面咔嗒一声，似是门被人落了锁。
“谁？”
凤南茵警觉喊问出声，只见门前黑影一闪，像极了店家小二。
姐妹二人对视一眼，心中同时叫了一声不好。
“南茵，他们要做什么？”
一根细细的芦苇棍捅开了窗纸，一股迷烟吹进房中。
凤南茵捂住她的嘴，对她摇了摇头。
她心中隐约猜到了什么，原以为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