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次。
“既然我们要投奔侯府,你与我说说侯府的情况吧。”
她对承阳侯府一无所知,总归心中不踏实。
凤南蓉想想,凤南茵鬼点子多,舅妈不好相与,告知她些内情也好。
便道:“其实侯府早在多年前就败落了,舅父早前在京得只得了一个闲散的官职,因为表哥盛闳太过顽劣,在学堂读书时,失手打死了一名同窗,圣上怪罪养不教,格了舅父官职,一府只靠着百姓食邑撑着门面。后父亲走了靖王的关系,又舍了脸面,在圣上面前求情,皇上平息了怒火,才让舅父调任石门,做了通判……”
“这石门本就是盛氏一族的根,只是近二十年来族人只会坐享其成,并没有大作为人,舅舅调任回来做通判,便都攀上来依附。”
百十号都依附侯府,这种家族不衰败才怪。
凤南蓉将自己所知,侯府的人员,各自的秉性大概都做了介绍。
凤南茵听着频频蹙眉,这侯府妻妾之多,关系之复杂真的让人听了头大。
至于舅母那无利不起早的性子更是让她想退避三舍不与接触,这次登门投奔,怕没有想的那么容易。
亥时。
马车在到了石门府,城门上张贴了凤南蓉的画像,盘查也变得严苛起来。
官兵叫停了马车,仔细查探了二人路引,打量了一眼车内男子妆扮的二人。
“盛宝珠?”
凤南蓉点了点头。
官兵又看了一眼凤南茵,随后对照了一眼手中的画像,“既然是女子,为何做男子装扮。”
凤南茵:“这一路有多危险差爷必是比我们清楚,咱们只图出行方便。”
她心智再比同龄人成熟,到底年岁还小,不知不觉得间,几句话内衫都湿透了。
“图方便?我看你们是躲盘查吧?从哪来,打哪去。”
“从通州来,回家。”
凤南蓉见到自己的画相后,脸色就差的可怕,紧张的眼睛无处安放。
她们越是紧张,官兵越是起疑。
“把脸抬起来,心虚什么。”
凤南茵见此,起身挡住凤南蓉。
“大人,家姐生性胆小没见过外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