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里就是个乐子。
陆童本就是一个小心眼的人,这会将凤南茵不告知他实情,给彻底嫉恨上了。
凤南茵一转身,就看到一个灰扑扑的身影闪身离开,她眉头皱了皱。
如此小心了,还是被这个小人看到了吗?
转回前堂,他当没事人一样继续坐在柜台后面看医书,陆童避着她继续捣药,可是他杵药的动作明显带着怒火。
咣!咣!咣!
陆童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,趁着师父出去与同行吃酒,将药杵丢进药碗里,带翻了一切砸落到地上。
“哐当!”
凤南茵被声音吓了一跳,抬头时,陆童已经冲到街上。
凤南茵:……
她隐隐有不好的预感,但这会她顾不上这些,还有一件重要事情要干。
趁着陆童不在,她快速抓了十副药,全部包好后,送到自己房中,晚上还要给那位活祖宗煎药。
她苦涩摇头,自己怎么做什么事都跟个贼一样。
她这是招谁惹谁了。
半个时辰后陆童就回来了,带着一身的酒气,也不晓得他出去这么一会是怎么把自己喝个烂罪的。
陆童吐字都有些含糊不清楚,他直勾勾盯着凤南茵。
“盛?冬,我有话问你。”
“陆师哥,什么事?”
陆童眼底红红的,竟是哭过了。
“你们,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”
“我们?”
“对,你和盛宝珠到底是什么人,你们和侯府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他语气咄咄逼人,态度嚣张眼神凶狠,那骨子恨意竟是藏都不藏。
凤南茵想不通,他与凤南蓉认识不过三四日,他的恨来自哪。
“师哥,你要是喝多了就去睡会,铺子我照看着。”
“你别和我扯这个,我问你话呢。”他回手,便把药杵打翻了,将怒火全部发作在他的工作台上。
走前留下的杂乱凤南茵才收拾好,这会又乱了。
看着撒酒疯的陆童,凤南茵心底有些怕。
到底是比自己大四岁的少年,两人从身型上就差得不是一点半点。
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