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了侯爷给的凭证还排了一个时辰的队伍,我买完没两人,就售空了。今天是三两一石,明天要涨到四两了。”
他无奈地摇头,“粟米都已经涨一贯钱一石了,是真不让百姓活了。”
粟米都要一惯钱,官府招工修缮城墙,一日才给工钱二十文,干一个月的活,买不来一家人的口粮……
这一变数,彻底断了陆童立即去告发盛南珠的心思,百姓吃不上饭,不知要乱成什么样,他忽然就没了胆。
凤南茵一直偷偷在看陆童的表情,将他的心思猜了一个七七八八,这会他的念头好像消了,可她还是不安心。
夜间,魏锦又来了,依旧带着一身的酒气。
凤南茵见他这样,直接推人,“下次来还喝酒,就别想着治病了,我这是药堂,不是神仙殿,你不配合谁也治不了。”
魏锦扯着袖子捂在她脸上,差点呛得凤南茵喘不上气。
“做什么?”
“我没喝,都倒在袖子上了。”
凤南茵见他这般煞费苦心,竟有一点同情魏锦,随后她忍不住打消念头。
同情什么啊,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太尉之孙,他有今天得了这病,还不是自己作的。
“光忌口可不够,还得调整作息,尤其不能同房。”
“咚!”
的一声,凤南茵脑门被敲了一个爆栗子。
“干吗?”
“小小年纪,口无遮拦。”
他管着凤南茵,是因为这娃娃长得太干净了,尤其是那双眼睛,清透的不染杂质,想让他一直这样纯净。
他不想这孩子和自己一样,小小年纪就长歪了。
本能的,魏锦就希望?冬能正向成长,不想他学坏。
凤南茵被捶,揉着额头气闷地瞪他,“我现在是你的大夫,我只是例行叮嘱。”
当她想说吗?
让她一个女孩子和一个大男人说这些,天知道她多臊得慌。
要不是现在天黑,房里只有微弱的炉火,她那张酡红的脸,早就出卖她的性别了。
魏锦见他如此,似是放了心。
“对了,你身上的银钱不少了,存着也是死物,换成粮食吧,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