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点倒是让魏锦心动了,但是宫大夫受皇后制约,不可给人看病,此事他也不敢公然违背。
“到府上做府医这事我不好做主,不过近来祖父时常头疼难忍,吃了许多的药也不见好转,已经严重影响到了生活。”
再这样下去,怕是很快就只能致仕。
当朝官员最怕失了手中权柄,一旦致仕极有可能昔日得罪的人会进行报复。
魏家人近来也因为祖父的身子人人不安,魏家后代里还没有崛起之人,至少外人觉得魏家的后人无人有出息,所以祖父一旦致仕,魏家的前景必然不好。
魏锦看到祖父因病困扰,还在努力强撑,是又心疼又着急。
“若宫大夫愿意冒险入京为祖父医治,日后您但凡有所求,魏某及全家都愿意记您这份恩情。”
宫良已经老了,他余生已无所求,想到南茵丫头无依无靠,他道:“若老朽真能做到,倒是想求公子令堂讨一个人情,认了南茵为义女。”
从此小丫头也算有了倚靠,他就算是出了事,也为丫头铺好了后路。
依着魏家的地位,长夫人的义女也能嫁一户好人家。
魏锦脸有难色,“这,恐怕不成。”
宫良脸色一变,“怎么?”
难道真是他所想的那样,这个纨绔看上了丫头,做了义妹就不能收在身边,如今的相帮都是为自己日后做铺垫?
他脸色一瞬间不好,魏锦到底没有官身,不比那盛闳强到哪里,不是一个好的终身托付人。
魏锦心中哀戚,遗憾道:“我倒是想帮,可家母多年前病逝,如今我与继母感情并不深厚。”
“啊,竟是这般。”
宫良汗颜,是他小人之心了。
原本还在犹豫,忽然就觉得自己的心机太过,不如人家魏公子坦诚。
“魏公子,老朽承诺,此事一了,便随您过府。”
“真的?不为难您?”
魏锦吃惊不已,要知道,这一去,那是冒着大不违,是死罪的。
宫大夫真的愿意?
此时宫良身体里忽然有义薄云天的豪气,这种意愿只在年轻那时才有过。
“你真心相待,我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