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原缓缓步入老夫人居住的清幽院,他走到老夫人面前,施了一礼,道:“祖母。”
老夫人坐在雕花梨木椅上,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与无奈,轻轻叹息一声:“原儿,人死不能复生,你娘的死别太难过。”
蓝原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:“是孙儿不孝,母亲瘫痪在床,我却没能在侧敬孝。”他的眼眶微微泛红,仿佛真的为逝去的母亲而悲痛不已。
老夫人摆了摆手,语气中带着几分宽慰:“这怎么能怪原儿呢,你在外游历,没能及时收到家书,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事情。”
蓝原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,话锋一转:“祖母,孙儿同窗约孙儿出去,有事相谈,只是孙儿手里有些紧……”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尴尬与窘迫。
老夫人闻言,神色立即变得凝重起来。她转头对一旁侍立的李嬷嬷道:“去把梳妆台里的那个盒子拿来。”
李嬷嬷闻言,连忙应声退下,不多时便捧着盒子走了回来,恭敬地放在一旁的茶桌上。
老夫人颤抖着手打开盒子,从中取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,“原儿,我这也没有多少银钱了,这五百两银票你先拿去应应急。”
蓝原皱了皱眉,“祖母,府上怎么会被盗?顺天府衙到现在也没查到一丝线索嘛?”
老夫人再次叹息一声,眼神中满是无奈:“没有线索,也不知道哪来的大盗,竟把府里的库房全部盗窃一空。”
老夫人把银票塞进蓝原手里,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原儿,你拿去省着点花,府里,唉,今日不同往日了。”
蓝原点了点头,把银票收进怀里,“祖母,孙儿就不打扰您了,您好好休息。”
老夫人点了点头,蓝原起身行了一礼,大步走了出去。
蓝原踏出侯府,径直往天香酒楼而去。
“蓝兄!”
蓝原顿住脚步,转过身,只见祝喆译与元棣两人正快步走来,“蓝兄,节哀啊!”祝喆译语气中带着几分安慰。
元棣则拍了拍蓝原的肩膀,豪爽地说道:“蓝兄,走走走,我们去喝几杯,咱们兄弟陪你一醉解千愁。”
蓝原点了点头,随两人一同走进了天香酒楼。
小二眼尖,立即迎了上来,